一:林岫的代表作品
著作有《古文体知识及诗词创作》、《文学概论与艺术概说》(合作)、《古文写作》、《诗文散论》、《林岫汉俳诗选》等。主编过《中外文化辞典》(副主编)、《当代中日著名女书法家作品精选》、《汉俳首选集》、《当代书坛名家精品与技法》等。其学术论文入选“1995年汉城国际书法艺术学术大会”、“1996年短诗文学国际研讨会”(泰国)、“第16届世界诗人大会·诗歌文学研讨会”(日本)等。1984年以来,多次应邀赴日本、韩国、新加坡等国以及港澳台地区进行书法交流及讲学活动。自1983年10月起在中央电视台第二套和海外影视台第四套《中国风·诗书画坛》栏目中担任嘉宾主讲。 林岫书法擅作行草,亦涉各体,大都书写自作诗词题跋。作品除参加国内重大书法展外,还参加了《日中代表书法家作品展》(东京,1992、2000年)、《书艺月刊·百家墨作品》(韩国,1994年)、《国际书法交流展》(汉城,1995年)、《中国二十世纪书法大展》(东京,1999年)、《日本书道20家·中国书法20家作品联展》(东京、北京,2002年1月至5月)、《日中书道家(各50家)作品交流展》(东京、北京,2002年7月、10月)等重大国际书法展。
二:北京书法家林岫的个人简历?
【林岫】
林岫,女,汉族,1945年生,浙江绍兴人。学书自欧、颜始,中学时代悉心摹写《张迁碑》、《石门颂》等,手涉猎晋、唐草书以及宋、元、明、清诸家。作品用笔秀逸潇洒,取势跌宕多姿,尤擅行书、草书,多次参加国内外重大书法作品展览。1987年11月应日本书道院邀请,作为中国妇女书法家代表团秘书长访问日本,开展书艺交流活动。1988年2月六尺行草作品为日中友好会馆收藏,并收入《日中代表书法家作品集》。有诗词作品散见于中外报刊。现为中国书法家协会常务理事, 中国书哗家协会教育委员会委员,中华诗词学会理事,神剑文学艺术学会常务理画。
参考资料:www.chiguzhai.net/mjzl/linxiu.asp
三:林岫的品画须知“虚实”
在中国国家画院讲课,有学生问“书法家有必要学画吗”,答曰:“学与不学,听凭自愿;但是,最好都能知道一些基本的画理,至少应该学会品画。”品者,观赏细味,进而评第优劣,论定高下,故又可以谓之品藻、品鉴、品第、品题等。品者水平程度不等,品鉴境界也不一。古人论画强调“才、学、法、悟”方面的要求,其实也很适合品者。品鉴不仅对研究者有意义,对从事创作的书画家来说,也至关重要。圈内常说的“眼高手低”,即“以品鉴为学子入门第一阶”。就书法而言,宋朱长文《续书断·序》曰“于是集古今字法书论之类为《墨池编》。其善品藻者得三家焉,曰庾肩吾,曰李嗣真,曰张怀瓘,而怀瓘者为备(全面)”,以庾李张三家为善品藻者,说的正是书法鉴赏家的明眼法眼。品画,又称解画、知画、懂画。书法家未必都要动手学画,如果为了养眼,学习品画,无疑是一件既能活跃创造性思维,又能愉悦身心的惬意之事。欣赏风景,能让人聪明和舒心;品画,会比欣赏风景获得更多的情趣。对古代书法家来说,善于看画和题画应该是书法创作之外必擅的绝活。观赏某些书画大家的书法作品和题画留下的数行墨迹,会明显感到笔情墨趣的差异,就像歌手在空旷原野的引吭与亭台楼榭的慢吟一样各擅其美,由此反思及创作,大抵都有不近相同的体会。如果能对经典作品在题画前的相局谋篇等诸多苦心也稍加留意,竟然读得出其间的“妙之所以妙”来,那就面壁一悟,胜过千知了。不妨先拈“虚实”说之。中国传统艺术美学的虚实之论,多重在虚。画家的“十画九遮”,书家的“以白计黑”和“余白之美”,园艺家的“善经营者皆善虚”,诗词家的“诗贵清空”和“词贵空灵”等,俱是重虚之论。清代蒋和《学画杂论》说得清楚,“大抵实处之妙,皆因虚处而生,故十分之三在天地位置得宜,十分之七在云烟锁断”。蒋氏将画面虚实的空间经营以七三相比是否科学,姑且不论,但重虚的观点旗帜鲜明,那就是实处之妙往往借助于虚。当代书家大都重实不重虚,墨花满纸犹嫌不足,又好钤印,稍有通透处必钤得斑驳陆离。书界偶有在虚实经营上作些大胆探索者,又被斥为标新立异,弄得探索者扭扭捏捏,不知适从。看一幅画,只知其山水草树,不知那上下一抹烟波、往来数叶扁舟正是浑然天地的虚实之妙;只见设色缤纷,不解“五采彰施,必有主色,以一色为主,而它色附之”(见《小山画谱》)正是五色相和、主客宜恰之妙,皆不能谓之解画。诗书画家俱重虚,绝非偶然。虚写非虚,能传摹出实写之神,即是画论家所谓的“象外摹神”、“离象得神”。蟋蟀相斗不好画,转笔去画斗蟋蟀者(虚实相生),激斗之趣由斗蟋蟀者表情可见,犹如白居易《长恨歌》写杨贵妃“玉容寂寞泪阑干”,伤心落泪之态不好写,以“梨花一枝春带雨”虚写出之,巧能得好,亦是高手。其次,对每幅作品还需要作些具体分析。例如画面有题画诗的绘画作品,品画还必须观画解诗。只一味观画,不深解画上题诗,亦不能谓之知画。譬如题画诗的避实击虚、实境虚写、虚境实写、虚实陪正等,无不与画密切相关,读出诗的深层意蕴,对解读画作必然大有补益。读戴熙(1801-1860)的《题画雪窗枯树》,首二句“雪窗小坐拨炉灰,对月开缸饮一杯”,不过画师自述作画前的实情实景,好像语未及画;后半首陡转,说“忽见满阶枯树影,苍然吹上楮毫来”,这就是“虚写入题”,颇不简单。分明画师笔写(行为主体)枯树(客体,被动体),却道满阶枯树影自己苍然吹上楮毫,落纸成画,无中生有,虚写,用反客为主法,既成功写出了审美幻觉,也形象地描画出雪窗枯树影扑朔迷离的景状,点醒了画面。如果说此诗还是画外人(画师)观画中景色的话,戴熙的《题画山水》则是题画者代画中人设计感言,也是无中生有,却是虚境实写的另一番手......余下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