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心学国学】唐代著作<<五经正义>>出自( )
就算中国想要收回~如今的俄国会给吗?
谁实际控制谁就牛~
哪有强大的国家给弱国低头的道理 B孙复
二:五经正义的编撰者是谁
孔颖达等。
。
三:《五经正义》是由以下哪一位著名经学家主持编订的经学著作
《五经正义》是唐代颁布的一部官书。五经指五部儒家经典著作,即《诗》(《诗经》)、《书》(《尚书》、《书经》)、《礼》(《礼记》)、《易》(《周易》)、《春秋》。汉武帝时,朝廷正式将这五部书宣布为经典,故称"五经"。
四:五经正义的主要内容
《五经正义》的卷数,因版本不同,说法亦各异。流行的说法是180卷,其中《毛诗正义》40卷,《尚书正义》20卷,《周易正义》14卷。《礼记正义》70卷,《春秋左传正义》36卷。另据《四库全书总目》:《毛诗正义》40卷,《周易正义》10卷,《尚书正义》20卷,《礼记正义》63卷,《春秋左传正义》60卷,共193卷。据《十三经注疏表》(宋绍熙年间黄唐合刊):《毛诗正义》70卷,共223卷。由中华书局排印的重刊宋本《十三经注疏》,其卷数与此表同,此书附有清阮元撰的校勘,易于读者理解掌握,为目前最佳版本。《五经正义》为经学义疏的结集。由于经书成书年代早,文字多晦涩难懂,记事又简略不详,给后人学习带来不少困难。于是为经书作传、注之风便盛行起来,常常一部经书就有各执一说的多家传、注。《五经正义》就是要从中选出比较好的注本,摒弃其余杂说,对前代繁杂的经学解释进行一番统一整理。又因前代注本也有难解之处,所以《五经正义》便依据传、注又加以疏通解释。可以说,《五经正义》是一部典型的以疏解经的着作。孔颖达等撰《五经正义》时,调和毛郑两家之说,作为《诗经》的注。又用刘焯《毛诗义疏》、刘炫《毛诗述义》为底本,再加疏解,撰成《毛诗注疏》,即《毛诗正义》。《诗经》是中国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汉初传诗的有齐、鲁、韩、毛四家。齐、鲁、韩三家为今文经学,被朝廷立于学官,设博士。《毛诗》出现较晚,是古文经学,至东汉章帝时才得立于学官,其主要着作为《毛诗故训传》30卷,此书为历代古文经学家所推重。东汉兼通今古文经学的经学大师郑玄撰有《毛诗传笺》,为《毛传》作注。《郑笺》以宗毛为主,但也并非全部申毛说。其时,他已完成《礼记注》,故为《毛传》作笺时,常用《礼》注《诗》,还用自己的观点注《诗》,阐明《毛传》中不明确之处,或用三家说申毛说,或用三家说难毛说。书成之后,影响颇大,《毛诗》地位日益稳固,三家诗逐渐走向衰微。由于《郑笺》与《毛传》多有异同,经学界或申郑难毛,或申毛难郑,展开了激烈的争论。南北朝时,北朝兼崇毛、郑;南朝崇毛,但郑、毛之异同也是争论的热点。唐代撰《五经正义》时,认为王弼的注独冠古今,选用其作《周易》的官定注本。《周易》本是卜筮之书,充满迷信色彩,汉代逐渐寝流于谶纬。三国时魏国的著名玄学家王弼乘其极敝而攻之,作《周易注》。书中革除汉儒利用五行比附人事,以互体、卦变来牵强附会、按文责卦的弊端,注重领会和把握《周易》中所包含的根本义理。他还用《老》解《易》,以玄理统易理,利用注《周易》而阐发玄学思想,使《周易》面貌为之一新,远远高于汉儒解《易》的水平。王弼的《周易注》中包括《经》的部分,即六十四卦的卦爻辞,另有《传》的《文言》、《彖辞》、《象辞》三部分。其余《系辞》、《说卦》、《序卦》、《杂卦》四部分由晋人韩康伯继承王弼思想而续注,这一部分韩注被合于王弼注中,收入《周易正义》中。《五经正义》为《尚书》选取伪孔安国传为正统注本,遭到后代学者非议。汉初,社会上通行伏生传《尚书》29篇,为《今文尚书》。汉武帝时,又从孔子故宅壁中发现《尚书》,由孔安国整理献出,为《古文尚书》。魏晋之际,《古文尚书》亡佚。东晋元帝时,豫章内史梅赜奉上孔安国的《尚书传》及《古文尚书》58篇,其中有33篇与《今文尚书》大致相同,另多出25篇。在当时无人怀疑其真实性,至唐代修《五经正义》时也自然选其为正统。至清代,已考定《尚书传》与多余的25篇《尚书》均为伪造。《尚书正义》中经的部分即包括与《今文尚书》相符的33篇和伪造的25篇,传文即是伪造的孔安国的《尚书传》。故经学家多认为据伪传疏解的《尚书正义》不足取。《礼......余下全文>>
五:《五经正义》是由以下哪一位著名经学家主持编订的经学著作
《五经正义》是唐代颁布的一部官书。五经指五部儒家经典著作,即《诗》(《诗经》)、《书》(《尚书》、《书经》)、《礼》(《礼记》)、《易》(《周易》)、《春秋》。汉武帝时,朝廷正式将这五部书宣布为经典,故称"五经"。
六:月光为冕,星辰为纱,此生,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出自吗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理解,分成两派,“爱情说”和“战友情说”。(基情说不讨论。)
不如我们看一下这两种解说彼此消长的历史。
《诗·邶风·击鼓》: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大约在西汉的《毛诗故训传》:
契阔,勤苦也。说,数也。偕,俱也。
“说,数也”,今天人们不是太好懂,其实“说”和“数”是同义词,毛公是以同义词为训。今天“数”字很少用作“说”的意思了,但是还是能找到一些痕迹。比如,我们说“数落”某人,与这里的“数”字就与计数没有关系,而是“说”的意思。又如,我“历数”其罪状,这里“数”字的意思不是说数一数罪状有多少,而是说出来的意思。段玉裁《毛诗故训传定本小笺》:“今俗语云‘数说’。”
说话的“说”字大家都明白,为什么还得解释成“数”呢?这是因为先秦时期的书里,大部分的喜悦之“悦”字都写成“说”。《毛传》的“说,数也”,就是告诉读者这里的“说”是“说话”之“说”,而不是“喜说”之“说”。
《毛传》没有说这句诗是说的战友情还是夫妻情,只是解释词义。毛传质略,也可能在当时诗旨没有异议吧。唐《毛诗正义》认为《毛传》的意思是战友之情,清陈奂《诗毛氏传疏》认为《毛传》的意思是室家之情,然而都只能是推测。
东汉郑玄《毛诗笺》:从军之士与其伍约:死也,生也,相与处勤苦之中,我与子成相说爱之恩,志在相存救也。执其手,与之约,示信也。言俱老者,庶几俱免于难。郑玄明确地指出这几句是指战友情。《郑笺》和《毛传》不同之处,就是郑玄把“说”字解释成“悦”,“成说”解释为“成相悦爱之恩”。(战友之间“相悦爱”,现在听起来感觉怪怪的。)其实
郑玄解释成战友情,很关键的前提就是“与其伍” 三个字。《周礼·大司马》:“五人为伍”,士兵以五人为最小单位。郑玄是遍注群经,笺《诗》是在注“三礼”(《周礼》《仪礼》《礼记》)之后, 往往引《礼》证《诗》,其中不无牵强之处。此处郑玄 认为是战友情,就是因为他认为这几句诗是描写军队中同伍兵士的誓约。郑玄为汉末经学集大成者,他的说法成为几百年间的圭臬。
今可考的历史上第一个 解释为夫妻情的,就是魏王肃。清皮锡瑞《经学历史》:“郑学出而汉学衰,王学出而郑学亦衰。”虽不免言过其词,但王肃也确实是遍注群经的大学者,魏晋时期,王肃的影响在经学界非常大。王肃就好跟郑玄对着干。王肃《毛诗》注已经亡佚了,但是《毛诗正义》有引用王肃的解释:
言国人世家之志,欲相与从生死,契阔勤苦而不相离,相与成男女之数,相扶持俱老。
王肃的解释在魏晋曾一度流行,在 现代更是几乎得到公认。但很可惜,王肃最终没赢郑玄,历经魏晋南北朝,王肃之经学最终没能成为学界主流,到唐代官修《五经正义》,《毛诗正义》从郑玄之《笺》,认为是战友情。王肃的很多观点在《毛诗正义》里被批判了一番,包括这一条。
《毛诗正义》,作为官方修订的标准经学教材,唐代到北宋初年一直是科举考试的指定教科书。但是呢,战友情和室家情的争论没有停止。宋代,疑古风气悄然兴起。
北宋欧阳修《诗本义》:
《击鼓》五章,自“爰处”而下三章,王肃以为卫人从军者与其室家诀别之辞,而毛氏无说,郑氏以为军中士伍相约誓之言。今以义考之,当时王肃之说为是,则郑于此诗,一篇之失太半矣。
欧阳修挺王肃,认为是写夫妻情。他在认定这首诗的背景为《小序》所说州吁从陈、蔡伐郑之事的基础上,举出了两条理由:一,州吁是弑君篡位,不得人心,《小序》说的“众叛亲离”指的是州吁不为士兵们人心所向,郑玄理解为军伍之士互相背叛逃离是误解;二,从历史记载来看,这场战役只是围困郑国五天就走了,兵不血刃,士兵们没有四散奔逃,相互背弃的道理。欧阳修是在深......余下全文>>
七:"变则通,不变则壅;变则兴,不变则衰;变则生,不变则亡。"此句出自何处?
中国五千年来的文化,因时代累积久远,自然会形成它的庞杂而高深,这也如庄子所说的大椿之树,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它所成长的年代久远,自然是枝条妙密,干叶缤纷,又加上那些攀附丛生在树干外表的藤萝茂草,纵使是专家学者也难一一剖析精详,岂能随便即加定论。明白这个比喻,便可知道随便要讲中国文化,实在不可能以一概万,更不可以偏概全。勉强的说,中国人几千年来的文化本质,影响民间社会的是杂家、阴阳家和道家之学,并非纯?#92;是儒家或孔孟之教。既如历代用于政治学术思想的,实质上,也是掺杂法家、道家、兵、农、儒、墨等诸家之学,也并非完全是儒家学说。 讲到文化,应该要知道我们自己的历史,只要精细一读我们先民的历史,先不说三皇五帝等的堂皇尊号,只要从众所周知我们的共祖轩辕黄帝开始,那个时代首先所建立的文明,是由上古原始自然科学的天文、星象、历数以及人群生活技术的农业、畜牧、兵器等的开发;然后根据自然规律的星象而建立起管理事务的政体官制:这些一切的上古传统学术,就被汉代的历史学者们,把它归纳到道家、阴阳家、杂家的范围里,因此形成秦、汉以后的中国文化,好像只有读书的儒生们所代表的儒学,才是中国文化的核心,那完全是误解的结果。 如果说自周公制定礼乐,再经六百年后由孔子删诗书、订礼乐,形成孔、孟的儒学,因此就是中国历史政治上的主流,那也未必尽然。须知周公、孔子著书立说的目的,只是汇集先民对于人道文化的精华,传之后世,希望以此文教,普及人人,上至帝王、下及百姓,如何都能做好一个人之谓人,万一出而为政,为社会人群来做大事,必须知道博古通今,怎样才能做好一个圣君贤相。换言之,孔子秉承周公汇集教化的宗旨,也正如庄子所说的只是「陶铸尧舜」,教导人们如何塑造一个圣君和贤相的典型,使他为人群服务不负平生所学,但很遗憾的是,从秦汉以后,所谓的儒生们,为了谋求荣耀的职业而出仕为官,只是依附在既成权力的帝王陛下,臣伏称尊,自己既非皋陶、契、稷的君相雄才,反是号称有「致君尧舜」之道,岂非春秋大梦。由此而使负有师儒之道的儒家学说,乃至如「五经」、「四书」等儒学内涵,便变成千古蒙尘的迂疏之学了。虽然如此,但在中国的历史文化上,历代的儒生们,总算还很保留周、孔之教的精神,而使儒家之学成为周延贯串中国文化诸子百家中的经络作用,永远不能脱离它的范畴,等于人体血肉之躯的生命,如果没有经络的作用,就会断绝生命活力而无生机了。师儒之道在历史上的分歧与衍变 从周武王姬发奋起革命,推翻殷商末期纣王的暴政,建立诸侯分封,中央集权的周朝封建制度,大致相似欧洲历史上的联邦政体。但周朝封建制度,并非犹如欧洲中古时代奴隶制度的封建。周代的政治,是以文化为中心的政体,由周公姬旦制订礼、乐、刑、政制度,并以师儒之道为最高导向,所谓:「师以德行教民」,是注重全民的道德教育为基础;「儒以六艺教民」,是以全民自治的文武合一和生产技术相结合为根本。但时势的趋使,无论任何一种体制,始终难逃盛极必衰的自然规律,既如周初封建体制和师儒之道的精神,经过几百年以后,也便衰落而变质。 到了春秋时期开始,所谓师儒之道的礼、乐遗风,只有周公后嗣的鲁国大体上还保有周礼文化儒术的规模,所以便有出生在鲁国的孔子,起而祖述王道遗制的精神,「删诗书、订礼乐」,传述德行之道和六艺(礼、乐、射、御、书、数)相结合,保留兼备师儒为一的教化,做为后世的准则。孔门弟子,如颜渊、曾参是传承孔门以道兼艺的精神,至于子游、子夏等人,稍有不同,是以文艺兼道为主,因此,春秋末期,在鲁定公、哀公时期的鲁国,还能保留周鲁儒术最为纯朴风气,这也就是后世和现在所说儒家学术思想突出成家的主要......余下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