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苏东坡的文章

一:求一篇关于苏东坡的文章

是他的作品,还是关于他的文章

二:一篇写苏轼的作文1000字左右

去年在乐山凌云寺曾看到东坡先生的自赞:心是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问我平生功业,黄州儋州惠州.读毕一笑,既赞赏又感慨,心情像坠了重物的风筝,不知是沉甸甸地往上飘,还是轻悠悠地向下落好.问我平生功业,黄州儋州惠州,坡翁的自况可谓妙绝.后来,发现《百家讲坛》里有专论苏轼的节目,喜欢得不行,而且爱屋及乌,连康震也一并喜欢.只嫌电视里看不尽兴,特意到网上下载,一饱眼福后舍不得删除,宝贝似的留在文件夹里.我开始更多地关注起这位名满天下的大文豪来.翻开《古文观止》,专拣苏轼的文章读,边读边问自己,守着这样的宝藏,早干嘛去了?看到我兴兴头头的样子,他又买来《东坡志林》,告诉我《观止》上的文字固然好,但对于了解一个人仍有局限性.好比出席社交场合的正装,一板一眼之余,终不够洒脱自如.而《志林》上多是东坡的日常笔记,又像居家的便装,正好弥补了正装的缺憾.一番话说得我信服加感动,到底是知音.

读过《东坡志林》,我心中的苏轼渐渐活了起来.我不是做学问的人,对他的兴趣不是因为需要,更多出自直觉的喜欢.我曾怀着无限的景仰,为苏轼咏过一首不成调的小诗:

是谁

披一蓑烟雨而来

从蜀中那个

山如眉黛的城

父亲盼你甘为扶手的苦心

缚不住少年脱颖的才思

笔下有奇峰跌宕

直逼入京城络绎的浮云

凌虚台开阖今古

西子湖泼洒深情

世人都惊艳你的聪敏

聪敏的心却拗不过倔强的头颅

乌台狰狞的帷幕下

素日亲近的文字突然倒戈

成为你的敌人

御案上号角响起

开启你兹游奇绝的征程

桔自为桔,不必淮南淮北

他乡故乡,何需醉里去寻?

看!临皋亭畔的洪波中

一样有岷江雪水奔腾

东坡上菜畦碧绿

你挽着衣袖,且耕且吟

纤毫往江里一掷

激起千年的惊涛拍岸

和赤壁不朽的回声

苍黄反复间

权柄的两端你都不肯趋奉

独立就独立个彻底吧!

囹圄哪里锁得住

你不羁的精魂

几枚暖肚饼佐酒

将半世的颠沛流离

和着岭南的荔枝一齐咽下

睥昵沧桑的眼中

依旧是――

罗浮山下四时春

辗转一观,晓罅隙之尘飞

徐行一啸,载千年的阴晴

翻开厚厚的典籍

让我聆听你赤历历、活泼泼的谈笑

和清风明月一道

永恒……

尽管屡遭贬谪,苏轼始终是江山风月永恒的发现者和拥有者.比起李白、刘禹锡吞山吐岳式的豪迈,苏轼的达观是平实的.他脚下踏着的不是盛唐的土地,而是偏安一隅、国力积弱的宋土.他的豪迈更加不入流俗,高远卓越.

苏轼是一位把独立精神推向了极致的文人.不论革新派还是保守派当权,他始终坚持自己的政治主张,既不“左倾”,也不“右倾”,明知会触怒权贵、祸殃己身仍不移矢志,其魄力在不乏阿附逢迎的封建官场中称得凤毛麟角.正是这种思想、见解、人格的真正独立,铸就了他在文学艺术上的辉煌成就.

苏轼也是一位把乐观精神推向了极致的文人.在黄州物力维艰的条件下,他苦中作乐,自己耕种、造房,与农夫相契.在海南岛,由于远离陆地,生活更加艰难,要很长时间才能吃一次从羊骨头缝里剔下来的肉屑,加之年事渐长,亲人远隔,一般人很难撑下去,可这位少年得意、才华惊世的大文豪就撑了下去.连剪脚趾甲这样的琐事,他也品出了其中的乐趣.苏轼的乐观已经不是文人失意时的一种姿态,而成为一种品格.他不同于李白,在诗酒中放浪形骸,寻求解脱;他也不是杜甫,在困厄中痛心疾首,做苦行僧.他就是一个人,一个实实在在、可亲可敬的人,把所有的浪漫诗意和宇宙人生的思索都建立在触手可及的生活上,像我眉眼毕现、个性鲜明的邻居.苏轼的这种乐观......余下全文>>

三:苏轼的文章

《记承天寺夜游》

元丰六年十月十二日夜,解衣欲睡,月色入户,欣然起行。 念无与为乐者,遂至承天寺,寻张怀民。怀民亦未寝,相与步于中庭。庭下如积水空明,水中藻荇(xìng)交横,盖竹柏影也。何夜无月?何处无竹柏?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

《赤壁赋》

壬(rén)戌 (xū)之秋,七月既望,苏子与客泛舟游于赤壁之下。清风徐来,水波[1]不兴。举酒属(zhǔ)客,诵明月之诗,歌窈(yǎo)窕(tiǎo)之章。少(shǎo) 焉,月出于东山之上,徘徊于斗(dǒu )牛之间埂白露横江,水光接天。纵一苇之所如,凌万顷之茫然。浩浩乎如冯píng)虚御风,而不知其所止;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

于是饮酒乐甚,扣舷(xián)而歌之。歌曰:“桂棹(zhào)兮兰桨,击空明兮溯(sù)流光。渺渺兮予怀,望美人兮天一方。”客有吹洞箫者,倚歌而和(hè)之。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niǎo),不绝如缕。舞幽壑(hè)之潜蛟,泣孤舟之嫠(lí)妇。

苏子愀(qiǎo)然,正襟危坐而问客曰:“何为其然也?”客曰:“‘月明星稀,乌鹊南飞’,此非曹孟德之诗乎?西望夏口,东望武昌。山川相缪(liáo),郁乎苍苍,此非孟德之困于周郎者乎?方其破荆州,下江陵,顺流而东也,舳(zhú)舻(lú)千里,旌(jīng)旗蔽空,酾(shī)酒临江,横槊(shuò)赋诗,固一世之雄也,而今安在哉?况吾与子渔樵(qiáo)于江渚(zhǔ)之上,侣鱼虾而友麋(mí)鹿,驾一叶之扁舟,举匏(páo)樽(zūn)以相属(zhǔ)。寄蜉(fú)蝣(yóu)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sù)。哀吾生之须臾(yú),羡长江之无穷。挟(xié)飞仙以遨游,抱明月而长终。知不可乎骤得,托遗响于悲风。”

苏子曰:“客亦知夫水与月乎?逝者如斯,而未尝往也;盈虚者如彼,而卒莫消长(zhǎng)也。盖将自其变者而观之,则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与我皆无尽也,而又何羡乎?且夫天地之间,物各有主,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取之无禁,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无尽藏(zàng)也,而吾与子之所共适。”

客喜而笑,洗盏(zhǎn)更酌 (zhuó)。肴(yáo)核既尽,杯盘狼籍(jí)。相与枕藉(jiè)乎舟中,不知东方之既白。

四:夏利发动机节温器的位置

上水管街头处就是,两颗螺丝。

五:余秋雨写苏轼的文章??

< 苏东坡突围> 一 住在这远离闹市的半山居所里,安静是有了,但寂寞也来了,有时还来得很凶 猛,特别在深更半夜。只得独个儿在屋子里转着圈,拉下窗帘,隔开窗外壁立的悬 崖和翻卷的海潮,眼睛时不时地瞟着床边那乳白色的电话。它竟响了,急忙冲过去 ,是台北《中国时报》社打来的,一位不相识的女记者,说我的《文化苦旅》一书 在台湾销售情况很好,因此要作越洋电话采访。问了我许多问题,出身、经历、爱 好,无一遗漏。最后一个问题是:“在中国文化史上,您最喜欢哪一位文学家?” 我回答:苏东坡。她又问:“他的作品中,您最喜欢哪几篇?”我回答:在黄州写 赤壁的那几篇。记者小姐几乎没有停顿就接口道:“您是说《念奴娇·赤壁怀古》 和前、后《赤壁赋》?”我说对,心里立即为苏东坡高兴,他的作品是中国文人的 通用电码,一点就着,哪怕是半山深夜、海峡阻隔、素昧平生。 放下电话,我脑子中立即出现了黄州赤壁。去年夏天刚去过,印象还很深刻。 记得去那儿之前,武汉的一些朋友纷纷来劝阻,理由是著名的赤壁之战并不是在那 里打的,苏东坡怀古怀错了地方,现在我们再跑去认真凭吊,说得好听一点是将错 就错,说得难听一点是错上加错,天那么热,路那么远,何苦呢? 我知道多数历史学家不相信那里是真的打赤壁之战的地方,他们大多说是在嘉 鱼县打的。但最近几年,湖北省的几位中青年历史学家持相反意见,认为苏东坡怀 古没怀错地方,黄州赤壁正是当时大战的主战场。对于这个争论我一直兴致勃勃地 关心着,不管争论前景如何,黄州我还是想去看看的,不是从历史的角度看古战场 的遗址,而是从艺术的角度看苏东坡的情怀。大艺术家即便错,也会错出魅力来。 好像王尔德说过,在艺术中只有美丑而无所谓对错。 于是我还是去了。 这便是黄州赤壁。赭红色的陡峭石坡直逼着浩荡东去的大江,坡上有险道可以 攀登俯瞰,江面有小船可供荡桨仰望,地方不大,但一俯一仰之间就有了气势,有 了伟大与渺小的比照,有了视觉空间的变异和倒错,因此也就有了游观和冥思的价 值。客观景物只提供一种审美可能,而不同的游人才使这种可能获得不同程度的实 现。苏东坡以自己的精神力量给黄州的自然景物注入了意味,而正是这种意味,使 无生命的自然形式变成美。因此不妨说,苏东坡不仅是黄州自然美的发现者,而且 也是黄州自然美的确定者和构建者。 但是,事情的复杂性在于,自然美也可倒过来对人进行确定和构建。苏东坡成 全了黄州,黄州也成全了苏东坡,这实在是一种相辅相成的有趣关系。苏东坡写于 黄州的那些杰作,既宣告着黄州进入了一个新的美学等级,也宣告着苏东坡进入了 一个新的人生阶段,两方面一起提升,谁也离不开谁。 苏东坡走过的地方很多,其中不少地方远比黄州美丽,为什么一个僻远的黄州 还能给他如此巨大的惊喜和震动呢?他为什么能把如此深厚的历史意味和人生意味 投注给黄州呢?黄州为什么能够成为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人生驿站呢?这一切,决定 于他来黄州的原因和心态。 他从监狱里走来,他带着一个极小的官职,实际上以一个流放罪犯的身份走来 ,他带着官场和文坛泼给他的浑身脏水走来,他满心侥幸又满心绝望地走来。他被 人押着,远离自己的家眷,没有资格选择黄州之外的任何一个地方,朝着这个当时 还很荒凉的小镇走来。 他很疲倦,他很狼狈,出汴梁、过河南、渡淮河、进湖北、抵黄州,萧条的黄 州没有给他预备任何住所,他只得在一所寺庙中住下。他擦一把脸,喘一口气,四 周一片静寂,连一个朋友也没有,他闭上眼睛摇了摇头。他不知道,此时此刻,他 完成了一次永载史册的文化突围。黄州,注定要与这位伤痕累累的突围者进行一场......余下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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