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杜甫的评价
杜甫背负着对于国家和民族命运的沉重责任感,忠实地描绘出时代的面貌和自己内心的悲哀,使诗歌深入地走向现实生活,走向人民。他的诗是时代的一面镜子,真实地反映了封建社会由盛而衰这一转变关头的苦难岁月,内容博大精深,风格沉郁顿挫。从诗歌的表现对象到艺术方法,从体裁到修辞,都对前人遗产进行了全面的继承和发展,是古典诗歌史上承前启后的集大成者。同时,他以富有开创性的创作不仅标志了唐诗内容与风格的重大转折,也对中唐以后直至宋代诗歌的发展,造成了深刻的影响。
二:杜甫的人物评价
杜甫背负着对于国家和民族命运的沉重责任感,忠实地描绘出时代的面貌和自己内心的悲哀,使诗歌深入地走向现实生活,走向人民。他的诗是时代的一面镜子,真实地反映了封建社会由盛而衰这一转变关头的苦难岁月,内容博大精深,风格沉郁顿挫。从诗歌的表现对象到艺术方法,从体裁到修辞,都对前人遗产进行了全面的继承和发展,是古典诗歌史上承前启后的集大成者。同时,他以富有开创性的创作不仅标志了唐诗内容与风格的重大转折,也对中唐以后直至宋代诗歌的发展,造成了深刻的影响。
三:对杜甫一生的评价(赏50分!)
杜甫是位才华横溢的诗人;杜甫是位失志不移的爱国人士;杜甫还是位历经磨难仍不折不挠的坚强汉子。
具体分析
首先,杜甫是位才华横溢的诗人。杜甫传世之作多达1400余首,其诗作实现了社会现实与个人生活的密切结合,思想内容与艺术形式的完美统一,其诗如后人所评论的那样:“艺术性达到唐代诗歌的最高成就。他的诗能使读者‘知其人’、‘论其世’,起着‘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的作用。” 其诗吸引了众多诗词爱好者的研究和评论,比如唐元稹曾评价其诗作:“上薄风雅,下该沈宋,言夺苏李,气吞曹刘,掩颜谢之孤高,杂徐庾之流丽,得古今之体势而兼文人之所独专”;苏东坡说:“学诗当以子美为师,有规矩故可学。”明杜诗研究专家卢世榷美誉杜甫流寓云安时撰写的《十二月一日三首》为“七律之神境”;清浦起龙说:“少陵之诗,一人之性情,而三朝之事会寄焉者也。”而在1960年,开国元勋陈毅在其诗《吾读》也说“喜其题材备”,而叶剑英元帅则在《成都草堂》里说:“杜凌笔落伤豺虎”;后人有称杜甫《秋兴八首》是“声韵雅畅,词采高华,气象冠冕,真足虎视词坛,独步一世”的“力抗九鼎,勇夺三军”的名作;对于杜诗赞美之词不胜枚举,有人用诗、有人用文,有人抄录、有人借用,后人称其为“诗圣”当无虚夸耳。
其次,杜甫是位失志不移的爱国诗人。爱国是时代之呼唤,是国家、社会之要求,但作一个爱国的人确实有些难度,当一个失志不移、屡次遭受变迁的爱国之人则更加难,但杜甫用它的实际行动和真诚话语向我们展示了一个表里如一,责任感强的爱国形象。他曾经意气风发、豪情满怀地要为国家建设和发展出力,他曾经无忧无虑地准备着仕途生涯,但他的人生充满了诸多无奈,英雄报国无门、朝廷衰败,安史之乱爆发,个人穷困潦倒,流落饥寒,终生不用,满腔热情、一身才华无处施展。他曾经“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曾经遐思着“何当击凡鸟,毛血撒平芜”,“骁腾有如此,万里可横行”,但是后来仕途不济,国家衰败,他想着“欲陈济世策”,仍“尚想趋朝廷,毫发裨社稷”,“时危思报主,衰谢不能休”,“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这种不顾个人兴衰、荣辱,一心报国的思想值得钦佩,这种致君尧舜的儒家思想和人生观在他的世界观中是居于主流地位的,在安史之乱爆发后,唐玄宗逃往西蜀,唐肃宗灵武继位后,杜甫又赶往灵武,结果途中被叛军抓捕,在长安期间又写下了《悲青坂》、《春望》等诗。 后又冒着生命危险逃离了长安,逃往肃宗所在地凤翔,晚年的杜甫仍不忘国家发展,仍以国家的灾难为念,“战血流依旧,军声动至今”,想必在他心里对分离祖国的战争该是多么的愤恨,对那阵阵号角该是多么的无奈。对其爱国思想和诗文风格,陈毅元帅曾在《吾读》里面说:“吾读杜甫诗,喜其体裁备。干戈离乱中,忧国忧民泪。”,这当是一代元勋热爱杜诗,喜欢杜甫的原因,由此也可揣测出开国元勋毛泽东、朱德、叶剑英等喜欢杜甫之诗,参观杜甫草堂,敬佩杜甫爱国思绪之端倪。
再次,我个人认为杜甫还是位历经磨难仍不折不挠的坚强汉子。在事业上苏轼曾说杜甫“流落饥寒,终生不用”,而杜甫也在诗中提到了其生活上的窘境:“艰难昧生理,迢递来三蜀”,“古寺僧牢落,空房客寓居”,“故人供禄米,邻舍与园蔬”,“厚禄故人书断绝,恒饥稚子色凄凉”、“入门闻号啕,幼子饥已卒”等,饭菜、住所均不能自给,生活环境恶劣,有时一与故人不联系,便无饭食,孩子脸色都会因饥饿而改变,甚至遇到人生之悲,孩子因生活窘迫而夭折。在仕途上也一生不达,屡遭贬斥,且仕途正好时因成都节度使严武等的保举和推荐,后来严武死后,其失去了庇护伞,仕途遇到了滑铁卢。也......余下全文>>
四:名人对杜甫的评价名言
鲁迅对杜甫的评价:“杜甫似乎不是古人,就好像今天还活在我们堆里似的。”曾经加入《新青年》,以《狂人日记》等名作参与发动“五四”文化革命之鲁迅,到三十年代,岿然成为众望所归之革命文学导师,晚年与友人讨论中国文学史,以为中古之陶潜、李白、杜甫皆第一流诗人,继而又说:“我总觉得陶潜站得稍稍远一点,李白站得稍稍高一点,这也是时代使然。杜甫似乎不是古人,就好像今天还活在我们堆里似的。”鲁迅晚年在政治上己与胡适分道扬镳,惟此评论杜甫之寥寥数语,仍然与胡适笙磐同音。他还曾经说过:“杜甫是中华民族的脊梁!”
宋司马温公《续诗话》
古人为诗,贵于意在言外,使人思而得之,故言之者无罪,闻之者足戒也。近世诗人惟杜子美最得诗人之体,如“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山河在,明无余物矣;草木深,明无人矣;花鸟平时可娱之物,见之而泣,闻之而悲,则时可知矣。他皆类此,不可遍举。
宋陈师道《后山诗话》
孟嘉帽落,前世以为胜绝,杜子美九日诗云:“羞将短发还吹帽,笑倩傍人为正冠”,其文雅旷达,不减昔人。谓诗非力学可致,正须胸中度世尔。
宋周紫芝《竹坡诗话》
余顷年游蒋山,夜上宝公塔,时天已昏黑,而月犹未出,前临大江,下视佛屋峥嵘,时闻风铃铿然有声,忽记少陵诗“夜深殿突兀,风动金琅铛。”恍然如己语也。又尝独行山谷间,古木夹道交阴,惟闻子规相应木间,乃知“两边山木合,终日子规啼”之为佳句也。又暑中濒溪与客纳凉,时夕阳在山,蝉声满树,观二人洗马于溪中,曰此少陵所谓“晚凉看洗马,森木乱鸣蝉”者也。此诗平日诵之,不见其工;惟当所见处,乃始知其妙。作诗正要写所见耳,不必过为奇险也。
凡诗人作语,要令事在语中而人不知。余读太史公天官书“天一枪培(注:改为木字旁)矛盾动摇角大兵起〔注:不知在哪断句,存疑〕”,杜少陵诗云:“五更鼓角声悲壮,三峡星河影动摇。”盖暗用迁语,而语中乃有用兵之意,诗至于此,可以为工也。
宋强幼安《唐子西文录》
古之作者,初无意于造语,所谓因事以陈词。如杜子美北征一篇,直纪行役尔,忽云“或红如丹砂,或黑如沾漆,雨露之所濡,甘苦齐结实。”此类是也。文章只如人作家书乃是。
宋许顗《彦周诗话》
老杜不可议论,亦不必称赞,苟有所得,亦不可不记也。如唐太宗,相者如是之云:“龙凤之姿,天日之表。”而老杜诗云:“真气惊户牖”,可谓简而尽。又经昭陵诗曰:“文物多师古,朝廷半老儒。直辞宁戮辱,贤路不崎岖。”太宗智勇英特,武定天下,而能如此,最盛德也。老杜衡州诗云:“悠悠委薄俗,郁郁回刚肠。”此语甚悲。昔蒯通读乐毅传而涕泣,后人亦当味此而泣者也。齐梁间乐府词云:“护昔加穷裤,防闲托守宫。今日牛羊上邱陇,当时近前面发红。”老杜作丽人行云:“赐名大国虢与秦。”其卒曰:“慎勿近前丞相嗔。”虢国秦国何预国忠事,而近前即嗔耶?东坡言老杜似司马迁,盖深知之。
清《全唐诗》
元稹之言曰:“李白壮浪纵恣,摆去拘束,诚亦差肩子美矣。至若铺陈终始,排比声韵,大或千言,次犹数百,词气豪迈,而风调清深,属对律切,而脱弃凡近,则李尚不能历其藩翰,况堂奥乎。”白居易亦云:“杜诗贯穿古今,尽工尽善,殆过于李。”元、白之论如此。盖其出处劳佚,喜乐悲愤,好贤恶恶,一见之于诗。而又以忠君忧国、伤时念乱为本旨。读其诗可以知其世,故当时谓之“诗史”。旧集诗文共六十卷,今编诗十九卷。
陈志岁《江南靖士诗稿·谒杜甫陵园》
敬身推伪宦,伤世写真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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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对杜甫的评价
李杜文章在,光焰万丈长-----韩愈
《全唐诗》杜甫,字子美,其先襄阳人,曾祖依艺为巩令,因居巩。甫天宝初应进士,不第。后献《三大礼赋》,明皇奇之,召试文章,授京兆府兵曹参军。安禄山陷京师,肃宗即位灵武,甫自贼中遁赴行在,拜左拾遗。以论救房琯,出为华州司功参军。关辅饥乱,寓居同州同谷县,身自负薪采梠,哺糒不给。久之,召补京兆府功曹,道阻不赴。严武镇成都,奏为参谋、检校工部员外郎,赐绯。武与甫世旧,待遇甚厚。乃于成都浣花里种竹植树,枕江结庐,纵酒啸歌其中。武卒,甫无所依,乃之东蜀就高适。既至而适卒。是岁,蜀帅相攻杀,蜀大扰。甫携家避乱荆楚,扁舟下峡,未维舟而江陵亦乱。乃溯沿湘流,游衡山,寓居耒阳。卒年五十九。元和中,归葬偃师首阳山,元稹志其墓。天宝间,甫与李白齐名,时称李杜。然元稹之言曰:“李白壮浪纵恣,摆去拘束,诚亦差肩子美矣。至若铺陈终始,排比声韵,大或千言,次犹数百,词气豪迈,而风调清深,属对律切,而脱弃凡近,则李尚不能历其藩翰,况堂奥乎。”白居易亦云:“杜诗贯穿古今,尽工尽善,殆过于李。”元、白之论如此。盖其出处劳佚,喜乐悲愤,好贤恶恶,一见之于诗。而又以忠君忧国、伤时念乱为本旨。读其诗可以知其世,故当时谓之“诗史”。旧集诗文共六十卷,今编诗十九卷。
鲁迅对杜甫的评价:“杜甫似乎不是古人,就好像今天还活在我们堆里似的。”
曾经加入《新青年》,以《狂人日记》等名作参与发动“五四”文化革命之鲁迅,到三十年代,岿然成为众望所归之革命文学导师,晚年与友人讨论中国文学史,以为中古之陶潜、李白、杜甫皆第一流诗俯,继而又说:“我总觉得陶潜站得稍稍远一点,李白站得稍稍高一点,这也是时代使然。杜甫似乎不是古人,就好像今天还活在我们堆里似的。”(刘大杰《鲁迅谈古典文学》,见《文艺报》1956年20号)众所周知,鲁迅晚年在政治上己与胡适分道扬镳,惟此评论杜甫之寥寥数语,仍然与胡适笙磐同音。
可见鲁迅很推崇杜甫。他还曾经说过:“杜甫是中华民族的脊梁!”
六:评价杜甫的人生价值
草堂 诗魂 细雨蒙蒙,落叶飘飘。 当我来时,又是茅屋为秋风所破的季节。老天像有意在营造一份思古幽情,像有意让人来品味一种人生意蕴——文章憎命达! 茅屋而草堂,草堂而杜甫草堂,这绝代诗圣生命的一大栖息处,这和着一个风雨飘摇的时代、一个伟大灵魂沉吟的处所——杜甫草堂,早已咸了成都的杜甫草堂公园。
草堂公园由大廨、诗史堂、工部祠和柴门等景观组成,给成都人一个清幽的休息场所,也给远方慕名而来的游客以精神的慰藉。设施是对过往的纪念,也是对现在的经营。只是草堂,作为一个诗人艺术生命的凝结处,作为中国文学史的一个纠结点,作为一段历史的现象台,太有特点了,情绪也太浓重了。
“千秋万岁名,寂寞身后事”,读清人顾复初的“异代不同时,问如此江山,龙盘虎卧几诗客;先生亦流寓,有长留天地,月白风清一草堂”那副对联,更让人嘘唏不已。茎兰兰担i尘萱苎与杜甫在世时命运的反差也太大了。然而,又让人坚信只要确实灿烂过,也就注定会占有辉煌。 草堂足供观赏,甬道曲折,尽可徜徉,更何况又是细雨迷蒙,黄叶铺地!草堂,草堂,此时此际的草堂在诉说什么呢?从开元到天宝,《壮游》,《三吏》《三别》,《jb征》,《秋兴八首》,直到《茅屋为秋风所破歌》……一代诗史再现了一个时代,仅这些就足以彪炳青史了。这是杜甫的不朽,这是杜甫的辉煌,这也是杜甫的价值所在。
舍此,我们又何以了然在一个大起大落的时代里,有一个愈老大愈清瘦愈苦寒的杜工部!这些是不必说的。但仅仅如此,就远不能了然杜甫诗歌抑郁沉雄的内在生命力,也远不能了然士人的用世之志与命运悲剧。这正是文章憎命达的命意所在,是其深层的人生意蕴所在,也是中国历史上人才的成就与命运的二律悖反。 中华传统,士人总有一份天下之志、用世之心,更何况出身于奉儒守官世家的杜甫!杜甫曾抒写人生抱负:“甫昔少年日,早充观国宾”,“自谓颇挺出,立登要路津。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他希望一出山就占据要津,而且充满理想色彩——要让君王赶上传说中的尧舜,要使全国民风淳朴敦厚。志莫大焉!然而,命运总是跟人开玩笑,历史也总在捉弄志士仁人。由开元而天宝,张九龄罢相,李林甫上台,唐王朝也已今非昔比,贤能之人想说什么做什么都已不可能了。
这是国家的不幸,时代的不幸,也注定了杜甫一生宏图大志的落空。肃宗即位后,杜甫表面上拥有一官半职,比如左拾遗、华州司功参军、工部员外郎,而实际上却难有作为,薪俸也不足以养家。离开中原后,其行迹大略是同谷—锦城一夔州一潭州,同时他的生命也如一片黄叶飘到了尽头。 可是,他的诗作却从此更加如长河激浪,深潭照物,映现出一代河山的风云、生灵的状貌。它们如钟,如鼓,回响在中华历史的长空。杜甫的命运就这样确定了,杜甫的历史角色及其创作成就也就这样确定了。这时我们再吟味《茅屋为秋风所破歌》的诗句,就会发现,个人的遭际,在诗圣眼中已不算什么了,此时他所想的只是“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苦寒到此已极矣,而忧患、仁慈至此亦已极矣!杜甫之胸怀,杜甫之心地足以光照日月!“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或者说经邦济世,要的不就是这种德与才么?但是,风雨飘摇中的唐王朝抛弃了杜甫,而历史却于风雨飘摇中造就了另一个杜甫。这究竟是杜甫的不幸,还是杜甫的幸运呢?历史总是把一份生命的朴素,让人咀嚼得百味丛生。 流连一番,天色已晚,该走了。细雨依然。
七:杜甫的人物评价 150字左右 谢谢
杜甫一生写下了一千多首诗,其中著名的有《三吏》、《三别》、《兵车行》、《茅屋为秋风所破歌》、 《丽人行》、《春望》等。杜甫诗充分表达了他对人民的深刻同情,揭露了封建社会剥削者与被剥削者之间 的尖锐对立:“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千古不朽的诗句,被世世代代的中国人所铭记。 “济时敢爱死,寂寞壮心惊!”这是杜甫对祖国无比热爱的充分展示,这一点使他的诗具有很高的人民性。 杜甫的这种爱国热枕,在《春望》和《闻官军收河南河北》等名篇中,也表现得非常充沛。 而在《三吏》、《三别》中,对广大人民忍受一切痛苦的爱国精神的歌颂,更把他那颗爱国爱民的赤子之心 展现在读者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