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医学人文学名词解释
医学人文学,是一门医学和人文学的交叉学科,是研究医学与人文关系及从人文观念角度出发对各种医学现象,事件进行思考,总结的学科。
二:文学中的人性名词解释
人性就是人的本能。从心理学角度讲,人会形成两个本能:生存本能与死亡本能。本能即本性,它是支配人行为最强大、最根本的原动力。心理学研究表明,驱动人类行为的所有心理动机,最初都源于自己的欲望,只是在追求利益的方式上,会有善恶之别,从而形成可相互转化的善人与恶人。
从社会层面观察人的行为,任何人都有善恶一体两面,相互制约。任何单纯强调人性本善或者本恶的观点,都是不全面客观的,都是不符合事实真相的。
人生在世,无论人性之善还是人性之恶,其都包含利己成分,可人不会只为利益而活,不然即不会有高尚的道德,以道德层次划分:舍己为人是为大善,利人利己是为善,损人利己是为恶,损人不利己是为大恶。以利人之名,行利己之实,为伪善;以利己之名,行利人之实,为伪恶。
人性不可解放,一但彻底解放人性,则人性之恶无从制约。人性亦不可压抑,压抑人性的结果,只能是积累仇恨束缚创造力。
三:人的文学的作者简介
弥补胡适在文学建设思想上的不足的是周作人。1918年12月,周作人毫不含糊地打出了人的文学的旗号,反对非人的文学。在《人的文学》中,周作人首先指出,谈论新文学的说法本身存在不妥之处。因为思想道理,只有是非,并无新旧。也就是说,周作人一上来就直指文学的思想问题,认为新旧不在形式,而在于内容上的大是大非。这样,周作人也就把新文学的形式问题,直接提到了思想内容的层面上来。 那么,按照周作人的说法,何谓新文学?周作人在《人的文学》中明确地说:我们现在应该提倡的新文学,简单的说一句,是'人的文学'。应该排斥的,便是反对的非人的文学。周作人认为,人的问题,在欧洲早已经得到发现和解决,而在中国却现在才要从新发见'人',去'辟人荒',虽然晚了点,但总比不学该胜一筹。鉴于此,有必要在文学中提倡一点人道主义思想。进而,周作人对人的文学的文学做了如下界定:用这人道主义为本,对于人生诸问题,加以记录研究的文字,便谓之人的文学。并指出了两种重要的描写方法:一是从正面展现这理想生活,或人间上达的可能性;二是从侧面的角度来写平常人的生活,或从反面的角度来写非人的生活。人是周作人对新文学理解的重要概念。所谓人,便是指灵、肉一致的人;所谓人性,便是兽性与神性的结合。而一切妨碍人性的生长、破坏人类的平和的东西,统应该排斥。周作人站在人道主义的立场上,呼唤文学中的人,他赋予新文学的重要内涵或者思想就是展现这健康的向上的人性。人,第一次走进了新文学运动先驱者的批评视野。需要注意的是,周作人在此强调的人既有普泛意义上的类的概念,又有个人的含义,即彼此都是人类,却又各是人类的一个。无怪乎有的学者说,周作人的《人的文学》,首先揭起以西方人道主义为基本精神的'人的文学'、'平民文学'的旗帜,从而使文学革命由'破坏'阶段进入'建设'阶段,由形式上的改革进入实质上的形式与内容并重,加速了文学革命的进程。也正是从这个角度来说,中国新文学实质性的宣言是周作人的《人的文学》(秦新春:《再评五四时期周作人人的文学》,《中国人民大学学报》1994年第1期,第65页)。是周作人第一次赋予了新文学新的特质,树立了新文学发展不同于旧的封建文学的界碑。 《平民文学》基本上是承接着《人的文学》中的观点而来的,是人的文学的延伸和阐发。在《平民文学》中,周作人分析了贵族文学和平民文学,认为二者的区别不在于描写的对象,而在于描写的情感是否普遍、真挚。贵族文学之所以应该舍弃是因为其是游戏的、享乐的,平民文学之所以应该发展是因为其是普遍的和真挚的。周作人进而提出,个人作为人类中的一分子,有责任和义务通过艺术的手法描写个人的情感,进而表现人类的意志,影响于人间幸福生活。略论《人的文学》“新世纪万有文库”中的外文翻译书,不知道是我自己挑剔还是不够认真,看过的少少几篇,都很难说满意。也许只有《人的文学》算是例外。尽管作者一样国籍属外,然则因为翻译者是其他自己在中国台湾和香港的学生,译文整体颇文雅可读,与作者文思甚为搭配。夏志清贵为现代文学研究者中的大腕,其名著《中国现代小说史》在同类研究中享有着至高的荣誉。我初次接触他的作品大概是两年前,一本三联版的《文学的前途》吧,因为彼此意识形态差距太大,那本书真的难以卒读,以至于除了意识上的抗争,没其他印象留下。这次冬夜无事,仔细翻阅了《人的文学》,尤其是与书本同名的一章,大有击节赞赏之意。他将中国新文学的传统定位为“人的文学”,即是“用人道主义为本”,对中国......余下全文>>
四:人的文学的原文
人的文学周作人我们现在应该提倡的新文学,简单的说一句,是“人的文学”。应该排斥的,便是反对的非人的文学。新旧这名称,本来很不妥当,其实“太阳底下何尝有新的东西?”思想道理,只有是非,并无新旧。要说是新,也单是新发见的新,不是新发明的新。“新大陆”是在十五世纪中,被哥仑布发见,但这地面是古来早已存在。电是在十八世纪中,被弗兰克林发见,但这物事也是古来早已存在。无非以前的人,不能知道,遇见哥仑布与弗兰克林才把他看出罢了。真理的发见,也是如此。真理永远存在,并无时间的限制,只因我们自己愚昧,闻道太迟,离发见的时候尚近,所以称他新。其实他原是极古的东西,正如新大陆同电一般,早在这宇宙之内,倘若将他当作新鲜果子、时式衣裳一样看待,那便大错了。譬如现在说“人的文学”,这一句话,岂不也像时髦。却不知世上生了人,便同时生了人道。无奈世人无知,偏不肯体人类的意志,走这正路,却迷入兽道鬼道里去,旁皇了多年,才得出来。正如人在白昼时候,闭著眼乱闯,末后睁开眼睛,才晓得世上有这样好阳光;其实太阳照临,早已如此,已有了许多年代了。欧洲关于这“人”的真理的发见,第一次是在十五世纪,于是出了宗教改革与文艺复兴两个结果。第二次成了法国大革命,第三次大约便是欧战以后将来的未知事件了。女人与小儿的发见,却迟至十九世纪,才有萌芽。古来女人的位置,不过是男子的器具与奴隶。中古时代,教会里还曾讨论女子有无灵魂,算不算得一个人呢。小儿也只是父母的所有品,又不认他是一个未长成的人,却当他作具体而微的成人,因此又不知演了多少家庭的与教育的悲剧。自从茀罗培尔(Froebel)与戈特文(Godwin)夫人以后,才有光明出现。到了现在,造成儿童学与女子问题这两大研究,可望长出极好的结果来。中国讲到这类问题,却须从头做起,人的问题,从来未经解决,女人小儿更不必说了。如今第一步先从人说起生了四千余年,现在却还讲人的意义,从新要发见“人”,去“辟人荒”,也是可笑的事。但老了再学,总比不学该胜一筹罢。我们希望从文学上起首,提倡一点人道主义思想,便是这个意思。我们要说人的文学,须得先将这个人字,略加说明。我们所说的人,不是世间所谓“天地之性最贵”,或“圆颅方趾”的人。乃是说,“从动物进化的人类”。其中有两个要点,(一)“从动物”进化的,(二)从动物“进化”的。我们承认人是一种生物。他的生活现象,与别的动物并无不同,所以我们相信人的一切生活本能,都是美的善的,应得完全满足。凡有违反人性不自然的习惯制度,都应该排斥改正。但我们又承认人是一种从动物进化的生物。他的内面生活,比别的动物更为复杂高深,而且逐渐向上,有能够改造生活的力量。所以我们相信人类以动物的生活为生存的基础,而其内面生活,却渐与动物相远,终能达到高上和平的境地。凡兽性的余留,与古代礼法可以阻碍人性向上的发展者,也都应该排斥改正。这两个要点,换一句话说,便是人的灵肉二重的生活。古人的思想,以为人性有灵肉二元,同时并存,永相冲突。肉的一面,是兽性的遗传;灵的一面,是神性的发端。人生的目的,便偏重在发展这神性;其手段,便在灭了体质以救灵魂。所以古来宗教,大都厉行禁欲主义,有种种苦行,抵制人类的本能。一方面却别有不顾灵魂的快乐派,只愿“死便埋我”。其实两者都是趋于极端,不能说是人的正当生活。到了近世,才有人看出这灵肉本是一物的两面,并非对抗的二元。兽性与神性,合起来便只是人性。英国十八世纪诗人勃莱克(Blake)在《天国与地狱的结婚》一篇中,说得最好:(一)人并无与灵魂分离的身体。因这所谓身体者,原止是五官所能见的一部分的灵魂。(二)力是唯一的生命,是从身体......余下全文>>
五:文学概论的名词解释: 话语
话语可以看作语言与言语结合而成的更丰富和复杂的具体社会形态,是指与社会权力关系相互缠绕的具体言语方式。话语是特定社会语境中人与人之间从事沟通的具体言语行为,即一定的说话人、受话人、文本、沟通、语境等要素。